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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79年,陆秀夫背起8岁的小皇帝,问道:大势已去,陛下可愿与我跳海殉国?来保我

1279年,陆秀夫背起8岁的小皇帝,问道:大势已去,陛下可愿与我跳海殉国?来保我大宋名节,小皇帝哭着回答道:朕也不愿苟活在这世上,随后二人便纵身一跃投入了茫茫大海中。   1276年,元军南下,攻破临安,俘虏了年幼的宋恭帝,大宋的中枢已经崩塌,但江南文臣武将中仍有一批死忠之士不愿放弃,他们扶持皇族宗室赵昰即位,继续延续宋室政权,这位新皇帝不过七岁,却被寄托了整个王朝的希望,陆秀夫、张世杰、文天祥等人成为支撑残余朝廷的核心力量。   这支流亡政府一度在福建福州重整旗鼓,文天祥负责在陆地上招募兵员,张世杰训练水师,陆秀夫则负责管理政务,安排后勤,兼顾教导年幼的皇帝,他们试图在海防线上集结力量,组织反击,南方的百姓纷纷捐粮捐物,希望能保住一线生机,然而局势很快再度恶化,元军熟练掌握陆战与水战配合,推进迅速,南宋节节败退。   1278年,赵昰在逃亡途中病死,年仅六岁的赵昺被匆匆推上皇位,此时朝廷几乎名存实亡,所剩的文武百官还不足百人,但即便如此,陆秀夫依旧坚持给赵昺穿上龙袍,施以即位仪式,象征着大宋的血脉仍未断绝。   朝廷一路南逃,最终退守至广东崖门,这是一个三面环山、一面临海的海湾,地势险要,是最后可以依靠的天然屏障,张世杰将数百艘战船以铁索连接,组成连环船阵,试图构建一道海上防线,船上搭建起宫殿、营房、粮仓,形成一个漂浮在海上的“行朝”,陆秀夫继续主持朝政,管理军饷,筹集物资,尽可能维持秩序。   然而,这些努力仍抵挡不住元军的进攻,张弘范率领的元军从海陆夹击崖山,安排了严密的水师包围,并调集大量物资长期封锁,起初,他尝试用火攻,但宋军早已在船体外层涂上湿泥,阻止火势蔓延,火攻失败后,元军转而切断崖山的淡水与食物补给,数日后,宋军因饮用海水而腹泻不止,士兵们体力衰弱,战意消沉。   困守崖山的南宋,不仅要面对军事上的绝境,还要应对内部资源的枯竭,据后世考古发现,当时宋军所用的陶釜、铜锅等炊具已经破损严重,说明他们的补给线早已断裂,史书记载中提到,陆秀夫曾焚毁所有宫中文书,防止落入敌手,他甚至释放了部分被俘的元军水手,这一决策在敌方的记录中也有所提及,可见他希望以此减轻敌意,拖延时间。   最终的决战在正月十三开始,元军再次发起火攻,这一次,他们改用沾满鱼油和草料的小船,顺风而来,宋军虽然准备充分,仍无法完全抵挡,战火迅速蔓延,船阵中烟尘滚滚,士兵阵亡无数,元军趁乱冲破外围防线,宋军腹背受敌,防线全面崩解。   陆秀夫一直坚守在御船之上,据史书所载,他将传国玉玺绑在赵昺腰间,据传,这枚玉玺乃秦始皇传下,刻有“受命于天,既寿永昌”八字,是中原皇权的象征,陆秀夫此举,意在让皇权随着皇帝沉入海底,不给敌人利用的机会,他深知,一旦小皇帝被俘,大宋的尊严将彻底沦丧。   在战局彻底崩溃的那一刻,陆秀夫背起年仅八岁的赵昺,从御船跳入海中,那一瞬间,无数宋军将士和宫人纷纷追随,为了防止尸体浮起,他们将战旗缠身,衣物打结,重物绑腰,有的太监将金印系在身上,一同沉入水底,崖山海水在接下来的数日里被染成暗红色,海面上漂浮着大量官靴、金属碎片与船只残骸。   张世杰虽一度突围成功,但在得知皇帝与陆秀夫已殉国后,于阳江附近投海自尽,文天祥彼时已被俘,囚禁于元军水营,听闻崖山覆亡,面朝南方三日不食,悲恸至极,南宋的最后一线希望,就此熄灭。   元军随后在崖山刻下石碑,宣称“镇国大将军张弘范灭宋于此”,据后人记载,工匠在刻字时有意将“灭”字刻得极浅,或许是出于对宋军的不忍,明代史家在查阅元代资料时,也曾提到这一细节,表达了对陆秀夫等人殉国精神的敬意。   崖山之后,中华大地统一于元朝,作为汉族政权的南宋彻底灭亡,宋室宗族流亡海外者有之,入庙为僧者亦有之,传国玉玺从此下落不明,成为历史未解之谜,近代海洋学研究发现崖山海域铁元素含量异常偏高,可能与当年沉入海底的大量金属器物有关。   当地渔民至今仍在每年三月十九日停止捕捞,祭海而不捕鱼,以纪念这场改变历史的海战,这一习俗不仅是对先烈的悼念,也是一种对历史的铭记。   陆秀夫的选择,终结了大宋的历史,但也以一种决绝的方式,保住了王朝最后的尊严,他没有留下任何豪言壮语,只有一个背影,和沉入海水的坚定,他以一种近乎残酷的方式,诠释了忠诚与牺牲的含义,这种忠,不是盲目,而是面对绝境时仍不放弃底线的坚持。